這次囘來,大家都說咪咪成熟了,起碼再不是那個留了八九年的直髮。
「這髮型是臨囘香港才剪的。初時很不慣,梳起來也頗費事的。前兩晚跟一班同學叙舊,經她們狂讚一番後,我才對它好感起來,覺得也不算太難看。」說着,她邊撥弄兩側不太貼服的髮尾。
第二次上咪咪的家了,沒有什麼改變,還是那一片的白色,給你一個明朗清雅的感覺。
「沒留意到?這梳化………」她拍拍那簇新的藍色絲絨梳化,「媽咪換了套新梳化歡迎我。」論地方環境,美齡當然較欣賞以前在浅水灣那所別墅式的洋樓,而且還有一份懷念。對現在這個不太熟悉的家嘛,她是太陌生了,陌生到連客廳的燈飾也不懂開關。
在日本,渡邊給她住的地方可眞够大,兩廳兩房,就咪咪一人住,還有一個留宿的女佣人照顧她。不過她在家的時間也不多,她從未這樣忙過。
「眞的,估不到做了職業歌手會有這許許多多的東西忙,以前我邊唱邊唸書反而清閒點。」她很喜歡抿唇淺笑,那個模樣,頂多只有十七歲。
「離開日本這麼久,能適應?」
咪咪仰起圓臉,作了一個帶失望的搖頭。「一切都變得這般快,一下子我接受不來。所以初時那段日子我瘦得很快,少說也有十磅。漸漸適應過來才胖了些。」她覺得那個比現在輕六七磅的自己並不好受,身體像很虛脫似的。
「太胖太瘦同樣的不舒服。」所以她要保持現在的體重,寧可跟窈窕隔絕。
囘說她的那些「接受不來」,其中一項是日本歌壇變得很投機,很現實,不比以前的平穩漸進。歌星嗎,太多是一曲成名,突然間冒上來的!流行榜也越來越似美國。(很多不見經傅的新歌一夜間雄佔榜首。)
談起剛才那班六年前的同學,咪咪說她們已有半數結婚了。
「你仍堅持廿六歲才結婚?」
「本來是的,我們三姐妹從小就約好的嘛。但最近大家姐反悔了,她說她廿七歲才結婚,我們也該等到廿七歲才公平。」
「你跟曦齡都答應了?」
「那要看二家姐啦,要是她也廿七歲結婚,我當然也一樣!」
咪咪笑得更稚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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